带着荷兰留学气息而来

摘要:  提起荷兰,男人自然会想到激情的足球,女人会想起芬芳的郁金香;走进荷兰,具视觉冲击力的便是整齐列队的风车和壮观的围海造田的大堤坝。但是深入荷兰,你可以了解,这个繁华得近乎奢华的国家,其教育体制的完备性、政府教育支出的比重在全欧洲都属先进之列。难以想象,荷兰留学(微博)所有大学支…

 

   提起荷兰,男人自然会想到激情的足球,女人会想起芬芳的郁金香;走进荷兰,具视觉冲击力的便是整齐列队的风车和壮观的围海造田的大堤坝。但是深入荷兰,你可以了解,这个繁华得近乎奢华的国家,其教育体制的完备性、政府教育支出的比重在全欧洲都属先进之列。难以想象,荷兰留学微博)所有大学支出的90%以上都由政府承担。荷兰人对于教育、大学和知识的重视可以从半个世纪前谈起……

  我们要大学

  此次前往荷兰,除考查荷兰的教育体制外,另外的旅游项目就是参观荷兰的图书馆。荷兰有名的图书馆当然是位于海牙市中心的荷兰皇家图书馆。这座图书馆建立于18世纪末期,但荷兰人告诉我们它既不是荷兰早的图书馆,更不是的图书馆。

  那么,荷兰早、的图书馆是哪一家呢?原来是坐落在莱登市的莱登大学图书馆。莱登市距离海牙市北面约15公里,在抗击西班牙的八十年荷兰独立战争的激烈阶段1573年12月,莱登市被西班牙军队包围,第二年五月后,西班牙的包围圈缩小了,眼看就要被攻陷,莱登市的市民们仍然在饥饿和瘟疫的威胁下坚持战斗。这时,独立军领袖奥兰治亲王威廉终于采取了非常措施,破开艾塞尔河的堤坝,让大水浸淹国土,迫使西班牙撤走了军队。威廉赞扬了莱登市人民英勇斗争的精神,为报答他们,威廉提出建议:莱登市永远免除租税或者建立一所大学。莱登市市民们经过深思熟虑,后选择了后者建立一所大学。就这样,莱登大学于1575年创立,并附设了图书馆。直至四百多年后的今天,莱登市市民宁愿放弃永远免交租税的机会,而选择了高等学府,与其说是一个载于历史的美谈,不如说是一个具有远见卓识的壮举。

  说起莱登大学与*的渊源,可以追溯到上世纪初。早在1919年,梁启超在荷兰莱登大学图书馆发现太平天国引书,遂托人缮录5册,可惜事后未被报道、刊行,因此长期不为人知。但莱登大学藏书之丰厚、广博可见斑。莱登市美丽的散步道路在昔日独立军受敌军围困的城堡附近。这条路依傍着拉蓬普鲁夫护城河,每天傍晚,夕阳斜长的光束随着河水轻轻摇曳。这条路就浸透在明亮的橘色中。在图书馆偶尔疲惫时,透过西窗户,也能看到这幅美景,获得份欧洲特有的恬静和安逸。在护城河微向左拐的地方,有座大学创立时期的两层砖房,屋顶的钟楼上悬挂架大钟,发黑的钟盘上,不知为何只有短针在走动。护城洞对岸的建筑物就是莱登大学图书馆。据说该图书馆藏书量为200余万册,期刊万余种。

  荷兰小镇

  异国氛围的阅览室

  莱登大学除了学校普通图书馆外,还有一些分属于各系的特殊图书馆。所谓特殊图书馆,是指挂靠在某类研究机构下的资料库。这类图书馆资料、读者群更集中,便于学者的研究和他们之间的交流。在莱登市停车场的前面有座莱登大学社会学系等单位使用的十二层大楼。这座大楼的三楼和四楼是*有名的研究印度尼西亚社会和文化的皇家语言、地理、民族学研究所,现在已经成为莱登大学另一藏书重地。

  这座研究所图书馆原址位于海牙,据说由于海牙无法容纳多达十万多册的藏书,才迁往莱登市。不过在我看来,这样的迁动对于研究所是十分有利的。由于紧靠大学,研究所这几年的读者群结构发生极大改变,研究所的藏书也能各尽其用了。

  我曾在搬迁前到过这栋研究所大楼。整栋大楼明显是荷兰名士的旧宅。房间里装有彩色玻璃落地窗,营造出一种欧洲中世纪教堂的庄重氛围。从阅览室可以看到院子里油绿的草坪,春夏季还可以看到花匠在精心修剪玫瑰。阅览室里时常弥漫着潮湿地带的那种烟丝味,加上印度尼西亚烟的丁香味道和图书的霉味。一走进阅览室,总使人感到一种懒洋洋的、仿佛沐浴在阳光下的气氛。除了我之外,阅览室里读者寥寥。偶尔一两个人进出,也大多是六十岁以上的老人,看起来,他们无论是在学问上还是在生活上都十分怀念印度尼西亚。也许这些人身体*养得很好,虽然走起路来步履蹒跚,但是一见到老熟人,就大声叫嚷着打招呼,然后找个安逸的角落,激烈地争论。真让人担心他们时不时会昏倒过去。这种情景使人感到这是一个很难融入、很难与之交往的异国部落。

  但近期前往荷兰,研究所阅览室给我的印象完全变了。首先,读者类型变了。那些步履蹒跚的老人几乎很少见到,取而代之的是朝气蓬勃的大学生。借书的方式依旧是出纳式。填好你所需要的书单,交给馆员,出纳员负责进书库寻找。这样虽然*护了珍贵的资料,但欧洲人特有的懒惰病也随之而来。出纳员往往搜集了几张书单之后进书库一次,其间长相隔半小时之久。而且图书馆星期六和星期日还不开门。要是碰上国家假日,图书馆门口贴一张我去旅行的便条,就只能等着图书馆员旅行归来了。我们这些从外国来的读者都想争分夺秒地多看点书,遇到这些情况只能干瞪眼。这使我想起国内大学的图书馆,每天都是早上8点到晚上10点整日开馆;美国的大学图书馆更是周六、周日也开馆。如果说*人勤劳,美国人则更胜一筹。不管怎么说,相形之下,欧洲人总是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慵懒气质。

  研究所阅览室的墙壁上挂着斯努克•休尔弗洛涅、范•福林霍芬、卢法尔等人的照片。这些人都是荷兰曾在*上备受瞩目的印度尼西亚文化、伊斯兰教、印度文化的研究者。在前辈们不断进取的辉煌时代,图书馆肯定帮了他们不少忙。莱登大学近年来*巨擘少了,其实图书馆设施和学者的用功程度依然没变,只是来自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澳大利亚的不同年龄、不同资历的研究人员比荷兰本国的研究人员更多了。

  图书馆的楼上是餐厅,在午餐时间同来自各国的留学生交谈各自的研究情况也是一种乐趣。从窗户往西看,可以看到荷兰现存的取名为鹰的有名的风车屹立在古老房屋的上方。在夏天的旅游季节里,从星期一到星期五每天下午一点开始,风车会转动一会儿供游人观赏。坐在餐厅里,你可以边喝咖啡边看外边的景物。风车管理人慢慢转动四根风车翼,并展开格子状骨架上船帆般的帆布,然后松开制动装置,让风车转动。风车直径6米,中心离地面15米,运转起来十分壮观。如果堂•吉诃德把这部风车当作对手,恐怕他的枪也够不着吧?

  荷兰风车

  荷兰人的记录癖和收集癖

  相较于*,荷兰只是弹丸之地,所以在荷兰期间,除了莱登大学的图书馆,我还走访了荷兰一些特殊图书馆。

  荷兰*有相当数量的图书馆,除了海牙皇家图书馆外,各州的首府和大城市都拥有图书馆,但都是普通图书馆。除此之外,特殊图书馆的数量也不容忽视。据我所知,阿姆斯特丹的社会史国际研究所就是很好的例子。该研究所成立于1935年,主要收藏有关荷兰社会主义劳动党的图书和私人文件。其中有相当多有关第二次*大战的文献;海牙的德克特尔•凯佩尔研究所则收集前首相凯佩尔博士的藏书和几位政治家的书简档案。本世纪初,殖民大臣在写私信时都要复写一份留底*存,因此,只要和回信相对照,就可以知道他们之间所争论的事情。不过,由于年代久远,加之复写效果欠佳,殖民大臣的去信内容已经很难辨认了。

  我 次看到来往书简的档案时,非常惊讶。那种惊奇混合着欣喜的感觉,现在仍然记忆犹新。我觉得从中可以看到荷兰人记录癖和收集癖的真谛。很多人喜爱并坚持写日记,人们喜爱记录自己的生活,但是,我们难道不可以说是为记录自己而生活的吗?虽然他们不会产生一时的冲动,但也很少出现异想天开。这样*存下来的资料,对当今的研究人员来说的确是知识的宝库。这些记录的宝贵价值,我们享用的同时,可否想到当时的人的坚持不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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